童年散文随笔
在日常学习、工作抑或是生活中,大家都写过散文吗?散文分为叙事散文、抒情散文、哲理散文。什么样的散文才是真正的好散文呢?以下是小编收集整理的童年散文随笔,欢迎阅读,希望大家能够喜欢。
童年散文随笔1有一本相册里,装着上千张照片,那些照片记载着我很多童年时的快乐。其中,这本相册里的两张照片,使我久久不能忘怀。这两张照片分别被我长大时用两颗不同颜色的珍珠串在一条粉红色的毛线上。
先说淡紫色的那颗珍珠里的快乐吧。那时,我带着洋溢的笑容,穿着花裙子,傻呆呆的坐在扑好毛巾被的绿草地上,胖乎乎的我手一抓一抓,“引”来了微风姑娘,微微的清风迎面向我吹来,吹乱了我平时梳理整齐的黝黑的头发。一笑起来只见四颗洁白的小牙齿,阴阴的天气里,只有我一个仅七个月的小孩在没有花朵的绿草地上绽放光彩。
再说粉红色珍珠里装的快乐吧。我坐在一个小青蛙的胳膊上,抓着小青蛙手中抓的小铁棍。嘴角边挂着淡淡的微笑。蓬乱的头发用水弄过,不在飘落下来。许许多多的碎发在耳背飘来晃去,好似有一股风流。自然的微笑在花朵里更加引人注目。这是在海上田园游玩时照的。
童年有许多快乐,也有一些悲伤。让我们抛弃悲伤,抓住快乐的时光记在心中,成为一颗闪亮的水晶钻石。
童年散文随笔2五月,蛐蛐在夜里开始有一声没一声地叫起来了,蛙也不时在水田里咕呱起来,夜来香浓郁的香味时有时无地散发在空气中,……,夜,变得燥动,心也开始浮躁。静静地坐在阳台上,泡一杯香茶,不时眯着眼呡上一小口,茶香四溢,沁人心脾,在半梦与半醒之间,忽然察觉夏已悄然而至,可这当夏与迷蒙中童年的夏似乎有太多的不同……
大山的五月没有虫叫蛙鸣……夜,很静谧,只有偶尔的几声鸟啼才让人感觉到孤寂的生息。就是这生息在一夜的啼叫后,叫醒了大山里的杜鹃,杜鹃花是在我生日到来的时候竞相开放的,满山遍野,一开就是一个月,这时候,山里似乎已然没有别的景致。翻开少时的照片,大凡都是在杜鹃花丛中留下的,无论男女。杜鹃花的盛开,感染冰封了一个冬春的小河,冰雪在夏日阳光下渐渐消融,河水又如往昔哗哗的欢腾起来。
舌尖上的快乐是伴随着杜鹃花盛开时来临的……
野山桃是最先掉入口中的美味。桃不大,面外满是绒毛,刚摘下来的桃是不能吃的,得放在锯木粉里搁几天,熟透了的桃不时会从树上落下来,轻轻一捏,软软的,撕开带绒毛的皮,桃肉有些锈色就是上好的美味。入口即化,带一丝酸一丝甜,也带一丝山里孩子的孤独和寂寞,更带一丝对未来幸福生活的憧憬……
几天后野山桃便消失了,山里恢复了寂静。而小河里的快乐才拉开序幕,撬开小河边的草坪,可以抓到肥美的泥鳅,用箭竹做的钓鱼杆可以钓到鲜美的冷水鱼和细甲鱼,用细绳栓上鱼钩,栏河放一晚上“懒钓”,就可以钓到好多“石巴子”。这些舌尖上的美味就是我童年的生活,简单而快乐。
用箭竹做的钓鱼杆很粗糙。父亲是做钓鱼杆的好手,每年都要做些鱼杆。杜鹃花开的时候,父亲就会叫上弟兄几个带着柴刀,在山上寻得一片上好的箭竹林,选上几根又直又长的箭竹,从根砍下,用锋利的刀把竹节上的芽和枝剃掉,竹杆变得光滑,点上油灯,把弯处放在火上来回烤,边烤边修直,都烤直后,把竹放在平直的木板上压上几块木板,来年就可以做钓鱼杆了。父亲总是从头年压好的发黄的竹杆中选上几根来做新鱼杆,每年第一次下河钓鱼都要用新的鱼杆,他说这是图个好彩头。选好竹杆,在竹尖栓好线,比对着竹杆的长短放线,那时钓鱼的线和钩都是托运木材的司机从成都带回来的,相对拮据的生活买上这些线和钩更显得弥足珍贵。比着竹杆的长度多放几寸线就好,放好线,穿上坠子,坠子也是父亲自己做的,那时的牙膏皮是锡制的,拿一个铁皮罐头盒放在火上加热,再把牙膏皮放在铁盒里,随着温度增加,牙膏皮慢慢融化,这时候,父亲会放上一堆沙,用纸做上一个圆堆插在沙堆里,正中插上一颗大头针,等牙膏皮全部融化后,把锡水倒在沙堆上的圆堆纸里,冷却后取出来,拔掉大头针,一个坠子就做成了。在坠子下面用一尺来长的线绑上两个鱼钩,取上两节白色胶布,一节粘在鱼线适当的位置做浮漂,一节粘在竹杆尾部用来压鱼线,鱼杆就做成了。
到周末,选上一个好天气,约上几个小伙伴就可以下河钓鱼了。
父亲是不放心我们去钓鱼的,老是会把钓鱼杆藏起来。这也难不到我,因为那时的我,除了天上没有脚印之外,可以翻墙爬树上房顶。我知道父亲会把鱼杆藏在阁楼上,趁父亲上班的时候爬到阁楼上把鱼杆偷下来。
钓鱼的好天气不过就是选择一个晴天而已。没有风,没有雨,湛蓝的天空下,只有好心情。沿着小河寻找地势平坦的洄水沱,把鱼钩挂上蚯蚓或者在小溪里的大石头下翻找出来的水爬虫就可以做诱饵了。把钓鱼线抛到水中,顺着河水慢慢往下游流动,由于坠子重,鱼钩也缓慢往下游流动,这时候往往就会有鱼上钩。常常有时候两个鱼钩都能钓到鱼,小河里钓到的是冷水鱼,在大河里才有机会钓到细甲鱼。因为河水冰冷,冷水鱼生长缓慢,鱼很小,最大的也不过两三寸长一两左右。冷水鱼很漂亮,乌黑的背脊雪白的肚皮修长的身体,全身没有鳞甲,我们也叫它白鱼。而细甲鱼要大一些,我钓到过最大的细甲鱼约莫有半斤重,因为鱼有鳞甲,鳞甲很细很细,所以叫细甲鱼。钓到鱼的时候,手上会有丝丝抖动,轻轻拉出水面,雪白的肚皮在空中翻腾着,煞是兴奋。取下来,放在父亲用细沙布做的鱼袋子里。
在一个洄水沱钓上十来条鱼然后换个地方再钓。冷水鱼群游在水里的,一般十余条一群。沿河走上几公里,换上几十个地方,就可以有不少的收获。因为鱼钩常常会被卡在河底的石缝里,舍不得弄断线,舍不得弄掉鱼钩,于是下河去用手摸取被卡住的鱼钩,全身会被河水湿透,太阳斜照着,也不觉得冷。当抬头看见炊烟在山间里冉冉飘起,也就差不多是装满一袋鱼回家的时候了。
回到家母亲照例又会笑着骂我,父亲又会告诫我不许去河边钓鱼了,我嗯着答应,不过一夜过去就忘记了。
钓回家的鱼用现在时髦的话来说,就是舌尖上的美味了……
一大盆鱼有百十来条,用小刀或剪子把鱼肚剖开,因为没有鳞甲,所以只需取腮去内脏,清水一洗,就可以下锅了。父亲会从坛子里抓几块泡菜,洗洗切细,洗上一块老姜拍碎,剥上几瓣蒜头。先在锅里放上一点猪油,然后把佐料炒香,加上一大锅山泉水,用柴火熬汤,出了香味,把洗净的鱼倒进锅里,再用细火熬上十来分钟起锅,鱼汤里加上自家地里的葱花味道就鲜美了,鱼肉很细嫩,而鱼汤最美最爽口。我还喜欢在鱼汤里加上几片藿香叶,雪白的鱼汤散发着葱和藿香的香味,从童年飘到现在。
而今,我家阳台上也种了几颗藿香,每每做鱼的时候,我还是喜欢在里面加上几片藿香叶,只不过有藿香的味,却没有童年的香了……种上的藿香其意义已不在于给鱼汤调味,而是对快乐的童年的祭奠……。
那时候,生活虽然拮据,虽然总挨父母骂,但却很快乐;现在衣食无忧,没有父母唠叨,可心里总觉得少了许多。远在异乡 ……此处隐藏10267个字……场上观看高年级的同学风筝比赛,那时候农民的经济收入普遍不高,风筝没现在这么多样式,基本上都是同学们自己亲手做的,有的在白纸上用彩笔画上蝴蝶,老虎,猫,狗,花儿……有的用彩纸做成各类图案,但无论什么,都有两条长长的尾巴。大人们说,风筝没尾巴就飞不上天去。
阳光正好,微风轻拂,高年级的同学们在老师的指挥下在操场上一组一组的开始比赛,以防风筝太多,风筝线搅和到一块儿。那么多的风筝飞上天,煞是壮观。同学们左右奔跑,跳跃着,呼喊着,笑着,一个个风筝摇摇曳曳的飞上蓝天,已经忘记不知是谁的风筝飞得最高,飞得最远得了冠军。
但我清晰的记得,邻居大哥哥做的风筝在比赛结束后,却成了飞得最高,最远的那一只,放空了两卷风筝线,我们看着它在天空中越来越小。
放学回家的路上,我和同行的小伙伴为这只风筝到底会落到哪里争得耳红脸赤,到了回家的分路口,我们终于达成共识,它一定是飞到我们能看到的最远的那座山的山那边去了。丨
童年散文随笔15我出生那天晚上
母亲说,我出生的那天晚上,刮大风下大雪,那大雪下的,落地的雪把房门都堵上了,父亲奋力地推开房门,奔跑着,雪天路滑,跌跟头打杷式,最后,跑不动了,喘口气,他在雪地上打滚,滚进了接生的医生家的院门……
那是1962年正月初七的夜里二时。有一列火车正顶风冒雪从我家的窗后穿过,巨大的轰鸣和火车汽笛的鸣叫遮盖了天地间的一切声音。
那是个叫兴隆店的小镇。父亲是镇里医院的牙科医生。我是他的第六个孩子。我的名字叫周海伦。
父亲和母亲
父亲出生在新民县大民屯镇里一个祖传牙医世家,排行老六。父亲当过伪满的劳工,在奉天城里天天拎个饭盒混日子。后来父亲回到兴隆镇,学习镶牙,成了当地一名“名牙医”。县长镶牙别人不找,只找父亲。父亲娶了镇里老田家的姑娘,田秀珍,这就是我的母亲。父亲年龄比母亲大十几岁。人们都说父亲长得好看,也有挣大钱的手艺。解放后,父亲去沈阳城里开牙社。后来,进了五院。后来,下放到兴隆镇医院,仍当他的医生。他有七个孩子,三男四女。一九六九年,他挂在了沈阳北陵公园中皇陵中东南侧的一棵小松树上。
吃包子
我能吃大人的饭菜时,非常喜欢吃镇里饭馆的肉包子。每到饭时,母亲就背着我去街上走,街上是市场,有卖大白菜、大葱的小贩在叫卖,两边是商店、饭馆。走到卖包子的地方,母亲从手娟里拿出零钱,递给对方:“买两个肉包子。”
有一天,是冬天的晚上,母亲不知为什么忘了买包子,我哭着闹着让母亲背我去买包子吃。母亲说:“今天天太晚了,饭馆都关了,在家吃口吧。明天再去吧。”
我继续大哭大叫。从医院回来的父亲听见我的哭声,走过来对我的屁股一顿踢打,边打我边吼:“就你嘴馋,天天吃包子,你看我们,天天连粗面饼子都吃不饱。”又对我母亲说:“就你太惯孩子”。
我止住了哭声。母亲背着我去卖包子那条街上走。两边的饭馆果真都关了,四周一片七黑。从镇北传来火车的汽笛声。
玩咕撸圈
街上的小孩子在玩一种铁圈子,也叫咕撸圈的。用炉勾状的铁棍子把铁圈子推得飞快地往前转动。小孩子在后面疯狂地追。镇里的铁匠铺卖这个玩具,我叫父亲给我买一个,父亲说:“我给你做一个。”晚上,父亲领我去医院,很晚了,父亲才用8号铁线葳成一个圆圈,然后用白铁皮包上。就成了咕撸圈。由于它轻,一用力就倒,所以我把它扔在了地上。父亲打了给了我两脚。我哭着跟父亲往家走。天上的星星都出来看我哭,寒风扑面。夜冷极了。
车站
我自己能走路时,常去镇北的火车站上玩。东来西往的火车停停站站,有时从车上下来的是人,有时车门打开,掉下来的是麻袋。掉麻袋时,常有人冲上去抢麻袋,麻袋被抢开了口,从里面淌出来花生…
火车站北的田野里,立着一个炮楼子,是日本人留下的,人们说那儿闹鬼。我不敢过去,只隔了铁路看。
一个雨天,大人们都去站台上看热闹,回来后他们说有一个疯子被火车压死了。我冒雨跑去,却不敢到近前,远远地看见一个白色的大布盖着一个东西……
我往回走时,雨下大了,我头发湿了,往下滴水……
偷桃
父亲去医院上班,母亲去粮库做小工,姐姐、哥哥去上学,家里只剩下我和弟弟。我一个人去街上走。
兴隆店镇街两边的房子、红砖、青砖砌就的院墙、杨树、柳树,玉米杆夹的杖子,都比我高大的很多。在街上边玩边走,我象地上的小蚂蚁。
我没有找到玩耍的伙伴,回到家。从西屋的小窗口看出去,菜地里几棵桃树,青挑己长成母指大小。我从小窗口爬出去,钻过玉米桔夹的杖子,踩过菜地,去摘桃子。个矮,够不到桃子,便往树上爬,刚摘到一个小青桃,身后响起一个老太太的声音:“真拿你们这家人没办法,连小孩子都祸害人。那桃还没熟呢,快下来。”
是房东老太太。我从树上掉下来,逃回房间。
晚上,父亲、母亲刚到家,被东屋的老太太找过去,呆了很长时间,听不见他们说什么,只听见他的嘀嘀咕咕的说话声。终于,父亲母亲回来了。他们阴沉着脸,对我说:“你呀,在家不好好呆着,尽出去惹祸。这回到好,房东老太太往出辇我们。”
我说我想吃桃子。父亲说:“那是房东的桃子,不是我们家的。我们只是在这租住。”
母亲说:“啥时咱自家有了房子,妈给你前后院都种桃子。”
第二天,早晨落雨,雨水打落一地的桃叶,还有被风吹落的青桃子。我看见房东老奶奶打着破纸伞出门上街,便又爬出小窗,想去捡落地的桃子,但己钻不过杖子了,杖子己被房东老太太用铁刺网罩住刁。
不久,我们离开房东老太太,搬走了。
被人划坏衣裳
我家租住的红砖小房附近,有两个小孩,一个叫二埋汰,另一个叫细高挑,年龄都比我大,个头更比我高。
他俩经常结伴玩。他们跳过街南的土墙,去土墙里边的荒地上玩耍。那里的草、树都高过我们。二埋汰和细高挑不带我玩。每次我跟在他们后面,他俩都往回轰我。
他们俩个似乎永远穿着破旧的补丁加补丁的掉了颜色的衣裤,永远不合身,尤其是二埋汰,浑身上下都油光锃亮,身上有一种霉味。
我母亲经常叮嘱我别跟二埋汰他们玩。说二埋汰他俩坏。
春天,风从南墙那吹过来,带着青草和树叶的青香。我爬过南墙,看见二埋汰和细高挑在荒地里坐着。草还没有全绿,去年的枯草还在泛黄,黄绿相间。他们身后有几棵树,泛绿的树技在风里悠来荡去。“你过来!”二埋汰喊我。我高兴地跑过去。他俩把我夹在中间,一个搂我脖子,一个抱我腰,不停地对我说着怪话,坏笑不停。
下午回到家,我高兴地对母亲说二埋汰带我玩了。母亲瞅了我的后背,让我把衣裳脱下来,我脱下衣服一看,看见衣裳后背处让人用刀片划了一个大口子。这是一身新衣裳,灰色的,是母亲给我新作的衣裳。
我生气地想,这一定是二埋浑他俩搞得鬼。我爬过土墙,去找二埋汰和细高挑算账,他俩己无踪影。母亲带我去找二埋汰,二埋汰他俩不承认弄坏我的衣裳。母亲领我往回走,告诉我,以后穿上新衣裳,千万别往穷人家的孩子身边靠近,他们会因为妒忌你而划坏你的衣裳。